秦苒踉跄两步,不可置信地看向面前的男人。“你说许安宁?景行,你不是厌恶她至极吗?”萧景行脸色冷了几分:“那是因...想到这里,萧景行回过神来,一把推开秦苒。“你在胡说什么?我有王妃了。”秦苒踉跄两步,不可置信地看向面前的男人。“你说许安宁?景行,你不是厌恶她至极吗?”萧景行脸色冷了几分:“那是因为你骗我。”“秦苒,让许安宁假装我的救命恩人,占了王妃之位,我已经觉得愧对于你了。”“你又何必特意写信回...
“景行,这几年,你对她,实在是太过份了些。”
萧景行愣愣地接过和离圣旨。
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,许安宁已经不是他的王妃。
一旁的托盘上,还有一只小小的玉坠。
那是刚刚大婚时,他亲手雕给许安宁的。
那会他虽然对秦苒的离去心有哀戚,却也只觉得娶许安宁是自己应当担负的责任。
跟秦苒,只能说一句有缘无分。
那时候许安宁满心满眼都是他,笨拙地学习着跟他有关的一切。
那次替他应酬官眷,闹了笑话,气得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。
萧景行拿着雕好的玉坠走进去的时候,她还在一遍一遍地练礼仪。
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