输完液,回到公司,同事们依旧冷淡,工作堆满了我的办公桌。
大概在他们眼中,我不过是刑满释放后被老板收留的幸运儿,理应如此。
我收拾好心情,把储藏柜里的情侣用品装进黑色垃圾袋。
如果早知它们见不得光,当初也不会费力带进公司。
正要出门丢掉,柳如烟却回来了。
没等我反应,她怒气冲冲地拽着我进了楼梯间。
看到我手里的垃圾袋,她脸色阴沉:“有空收拾垃圾,没空回电话?”她身上所有若无的男式香水味让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,淡淡地说:“回过信息了。”
这句话像点燃了引线,她质问:“为什么在手机上叫我老板?”手机上和现实中,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