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所谓的偏爱,只是替他真正的心上人铺路。既如此,我便随了他的愿,嫁去那大凉。可后来,他却单枪匹马闯进大凉国都,遇人便说要寻自己二嫁的夫人看着眼前的两人,我紧捂住嘴,生怕发出丁点声音。等到裴洲情不自禁抱起长宁公主进了厢房,我才狼狈不堪逃回房间。贴身侍奉的丫鬟玉珠在门口张望,一见到我,如释重负道:“夫人,您去哪里了?”“一会将军回来见不到你又要生气了。”“您可是咱们将军的眼珠子,要是出了事,奴婢可怎...人人都说我命好。身为青楼妓子,却能得到裴小将军青睐。不光花高价替我赎了身,还十里红妆、八抬大...
我从后院落荒而逃。
脑海里一直循环裴洲的那句话。
原来在他眼里,我竟一直是下贱的妓子吗?怪不得新婚夜,他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毫不欣喜。
怪不得在床笫间,他对我毫不怜惜。
我本以为裴洲是打仗的粗人,需求大,力气也大。
可看到他那样温柔地对待长宁公主,我彻底清醒了。
我竟还妄图得到他的怜爱,为他的心软窃喜。
想到早上感动落泪的样子,我心痛得几乎喘不上气。
浑浑噩噩等到晚膳的时间,裴洲没有出现。
只遣了小厮回府通报。
“军中突发紧急情况,将军赶去处理,今日不在府中用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