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下傅沉砚亲手递来的牛奶后,沈昭宜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,意识逐渐抽离身体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感觉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,只听见耳畔隐隐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。“沉砚,你疯了吗?你真要瞒着沈昭宜把她的肾摘下来给叶浅?”是周叙白,傅沉砚的发小。“只有她能配型成功。”傅沉砚的声音冷静得可怕,“浅浅危在旦夕,等不了了。”“至于沈昭宜……我会补偿她的,她不是希望我娶她吗?手术后我会跟她求婚,这辈子都不会离婚...
死一样的沉默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开合的轻响,谢逢舟的嗓音裹着烟草味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沈昭宜望着病房惨白的天花板,输液管里的液体一滴滴落下,像在倒数她所剩无几的痴心。
“你只需要回答,愿不愿意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,随即,男人终于开口,他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明的情绪,听来呼吸竟有些乱。
“七天之内,来到我身边,我们领证。”
“还有——”他顿了顿,“嫁给我后,永远都不能和傅沉砚有任何牵扯。”
沈昭宜闭了闭眼,声音轻却坚定:“不会。”
“七天后,我永远不会再见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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