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被重重摔上。姜望舒没再理会他们,只是低头一点一点修补那些被摔坏的礼物。傍晚,她走出房门,发现白若曦一个人回来了,神色慌张,脸色苍白。姜望舒本不想多问,可整个别墅里都没有傅奕深的身影。她皱了皱眉:“傅奕深呢?”白若曦眼神闪烁:“走、走丢了...
姜望舒一个人在医院里熬过了最疼的日子。
没有止痛药,她就咬着毛巾忍;
伤口化脓,她就自己用酒精消毒;
纱布不够,她就撕下病号服的袖子包扎。
护士偶尔经过,也只是匆匆瞥她一眼,而后忍着同情快步离开。
毕竟,傅西洲已经下了命令,她的治疗全部取消。
能下地的那天,她直接办了出院手续,没有通知任何人。
她去了商场,用自己在监狱里攒下的那点钱,给山区支教的孩子们买了见面礼。
彩色的蜡笔、厚实的笔记本、毛绒玩具、防风的小围巾……
她一件件挑得很认真,想象着那些孩子们收到时的笑脸。
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