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头的人很是欣喜,表示过一阵子就会来接她。
她答应后,默默挂断电话,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的回到了病房。
接下来的日子,贺宴临和池州白对她千好万好,直到出院。
这天,贺宴临单膝跪地,小心翼翼地帮她穿上棉袜,修长的手指避开她腿上的伤口,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。
“疼吗?”他抬头,深邃的眼眸里盛满心疼。
池烟宁木然地摇头。
“出院手续办好了。”池州白推门而入,手里拎着崭新的外套,“外面风大,烟宁,多穿点。”
他俯身为她披上外套时,池烟宁闻到了熟悉的古龙水味道。
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送给哥哥的礼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