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抬起头,用她仅剩的一只手,扯了扯妻子的裤子。“阿姨……你能不能借我点钱,让爸爸入土为安。”——我和儿子被绑匪折磨的第二十三个小时。凌青月这个京市首富,正在给竹马的孩子庆祝六岁生日。求救的电话已经打了八十八次,每次都是忙音。绑匪气急败坏,拽着我的头发拖到儿子面前,表情狰狞。“凌青月不是你妻子吗?怎么电话还是打不通!”“是不是你故意拨错了电话,好拖延时间!”说着,他就硬生生拽断了我的几簇头发...
绑匪直播虐童的账号和凌青月官宣的新闻几乎是同时冲上了热搜。
媒体前,凌青月宠溺地让齐浩的儿子靠在自己胸口,笑着对记者说:
“好了,今天的采访到此结束,我和阿浩得去陪孩子过生日了。”
齐浩嗔了凌青月一眼。
“清月就是这样,一直都是个好妈妈。”
而另一边,绑匪将儿子塞进了麻袋,当成了一个玩具肆意踢打。
我被人死死绑在了椅子上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。
儿子喊疼的声音也从一开始的撕心裂肺变成了小猫似的嘤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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绑匪将儿子从麻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