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宴伤得很重。右手骨折,肋骨断裂,左腿的伤口还在渗血。医生警告他必须卧床休息,否则伤势会恶化。但他只是草草包扎了一下,就迫不及待地赶往医院。苏昭还在等他。想到这些天终于能光明正大地陪在她身边,他连疼痛都变得无关紧要。推开病房门时,苏昭正靠在床头玩手机,见他浑身是血地出现,吓得手机都掉在了被子上。“裴宴哥哥!你怎么了?!”裴宴扯了扯嘴角,勉强露出一个温柔的笑:“二小姐不是怕打雷,想让我这几天陪...
裴宴伤得很重。
右手骨折,肋骨断裂,左腿的伤口还在渗血。
医生警告他必须卧床休息,否则伤势会恶化。
但他只是草草包扎了一下,就迫不及待地赶往医院。
苏昭还在等他。
想到这些天终于能光明正大地陪在她身边,他连疼痛都变得无关紧要。
推开病房门时,苏昭正靠在床头玩手机,见他浑身是血地出现,吓得手机都掉在了被子上。
“裴宴哥哥!你怎么了?!”
裴宴扯了扯嘴角,勉强露出一个温柔的笑:“二小姐不是怕打雷,想让我这几天陪着您吗?”
他顿了顿,声音低沉:“大小姐说,让我去参加一场赌命赛车,赢了就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