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公主府仅三年,顾宴辞便被那位清冷长公主下了九百九十九次药。又一次疯狂后,他小心翼翼地避开身旁熟睡的女人,带着一身痕迹下了床塌,小声学了几声鸟叫。很快,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在窗前。“想好了?”孟乔的声音比夜色还凉。他拢紧单薄的寝衣,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:“想好了,我的愿望是,离开长公主府。”孟乔声音很淡:“你卖身契在公主府,想出去绝非易事,除非……假死,改头换面。”“好。”顾宴辞点头。假死也好...
顾宴辞猛地清醒过来,后背渗出涔涔冷汗。
他强撑着支起身子,声音虚弱得发颤:“奴才病糊涂了,才会胡言乱语……方才是觉得自己病得太重,命不久矣要离开了……”
宋相欢锐利的目光在他脸上扫过,冷笑一声:“本公主看你中气足得很。”
说完,便拂袖离去。
殿门刚关上,明言就再次冲了过来。
“叫你引诱公主殿下!我打死你!”
他一把揪住顾宴辞的头发,狠狠往床柱上撞去。
顾宴辞本就高烧未退,被撞得头晕目眩。
他想反抗,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。
明言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,砸出嘴角血迹。
“你以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