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盘金喜袍我认得,这是我熬了两个月,眼睛都熬坏了,才赶制出来的婚服。我舞枪弄棒惯了,不擅长精细的针线活。可母亲告诉...
随着他的离开,床上的人动作更加剧烈。
我惊诧不已。
他不在里面,那跟皇后洞房的是谁?
还不等我细想,他就走了出去,我无奈跟上。
不是没有尝试过离开他,可剧烈的疼痛让我难以承受,只能这样不情不愿地跟着他了。
夜已经很深了。
他就像一个孤影,顺着宫墙缓慢地行走着。
偶尔有几个巡查的侍卫看到他想要行礼。
江予淮也只是挥挥手,示意退下,一副不想被打扰的模样。
随着他走得越来越远。
我心里的不安也越来越大,看这方向,怎么看着像是冷宫?
直到他站到了冷宫门口,我才惊觉。<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