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长看着时雨,言语间都透着关心。时雨摇了摇头,“院长,这是响应国家号召。国家面前无小事,他肯定会支持我的决定的。”院长扶扶眼镜架,眼睛微微泛红,“好,我知道了。边疆那边条件艰苦,且路途遥远。你们夫妻二人下次见面也不知会是什么时候了。你确定还是要去吗?”“我确定。”时雨的眼神透着坚定。院长终是赞许的点了点头,“好!我也支持你的决定!”“谢谢院长。”时雨如释重负一般的松了口气。从院长办公室出来,...
时雨忍住了作呕的冲动,搡开了沈宴臣。
“家里还有点乱,我回去打扫一下,顺带把床单被褥那些都换了,让嫂子住进来也安心点。”
“好。”
沈宴臣心满意足的走了,时雨就去主卧开始收拾东西。
反正也要走了,自己的一切痕迹迟早要处理。
时雨收拾完才发现,结婚这些年来,自己的东西原来少的可怜,一个手提箱就装完了所有。
这些年沈宴臣没有给家里拿过一分钱,更别说给她置办什么东西。
因此四年来,她和沈宴臣之间的记忆,只有三样。
一张已经被她剪掉的结婚照。
一只作为结婚礼物的老旧怀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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