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阿姐,你先回房,等我处理完公务就去陪你。”不等余知鸢回应,萧台烬就朝书室走去。书室门关上,倒映出烛火人影。余知鸢站在门外,指尖不自觉深深掐入掌心。疼意丝丝蔓延,仿若连心尖都跟着揪紧,等再松开,丝丝鲜血已染上掌心。她不愿做萧台烬和余宴尘手中被丝线操控的纸鸢。更不想成为他们三人关系的一环。所以,她放下过对余宴尘的意,也就能放下对萧台烬的情。###片刻后,房间烛火通亮。余知鸢打开久未触碰的木匣...
片刻后,房间烛火通亮。
余知鸢打开久未触碰的木匣。
一只莹润的翡翠云纹手镯静静躺着,这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。
她戴上镯子,刹那,镯身亮起。
“小主,可是明白当初灵玑说的话了?”
余知鸢第一次发现这玉镯能说话,是在初入帝师府时。
那时,她还以为自己是生病烧糊涂了,怎么会听见镯子说话。
可灵玑将她治好了,又将身份告知于她,她才信了这玉镯有灵。
余知鸢眼睫微颤,苦涩出声:“当初是我太痴傻,不愿信你的话。”
“现在,萧台烬和余宴尘这两人此生我都不愿再见,你可有办法助我脱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