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的佣人被季憬湛叫过来的时候显得战战兢兢。“家里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？”两个阿姨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最终还是大着胆子开口，“夫人说，这里以后会住进来新的人，以前的旧东西就不要了。”听见佣人的话，季憬湛直接将手里的水杯扔到了地上。“这些话为什么不对我说。”阿姨犹豫着开口，“您最近不怎么回家，我们想说也没有机会。”季憬湛被阿姨的话一噎，转而问道：“夫人是什么时候走的？难道你们不会拦着吗？”两个阿...
季憬湛没有完全醉，他听见了黎思的问题，但是他不知道如何回答。
他看着依然放在桌子上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孩子，将它抱到了怀里。
“对不起，宝宝，对不起。”
季憬湛的对不起，不知道是说给孩子的，还是说给夏清烟的。
“憬湛，我们让这个孩子安葬了，好不好？”
黎思来到季憬湛家里，发现他依然在看着那个孩子发呆。
黎思甚至不敢看向那个孩子。
季憬湛沉默了很久，才点了点头。
季憬湛在京市最贵的公墓里面，给那个孩子买了一块墓地。
他没有请人帮忙，一个人将小小的骨灰坛放到了里面。
墓碑上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