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叙白坚定道。他已经对不起乔若梨很多次了,这个手镯,也是他对不起她。要是去了地下,见到她和两家父母,他都不知该怎么解释。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将其修复好。张大师也没再劝,只说了一句:“我尽量。”随后就带着手镯进了工作室,和几个助手讨论着修复方案。他刚才那句话,也不过是为了考验裴叙白是否是真心想修复的而已。找到他这里来的人数不胜数,有真心想修复的,也有的不是。不重视修复品的人找上门,他大多是推给助...
“这个手镯意义不一样。无论多少钱,无论用多少努力,我只想修复它。”
裴叙白坚定道。
他已经对不起乔若梨很多次了,这个手镯,也是他对不起她。
要是去了地下,见到她和两家父母,他都不知该怎么解释。
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将其修复好。
张大师也没再劝,只说了一句:“我尽量。”
随后就带着手镯进了工作室,和几个助手讨论着修复方案。
他刚才那句话,也不过是为了考验裴叙白是否是真心想修复的而已。
找到他这里来的人数不胜数,有真心想修复的,也有的不是。
不重视修复品的人找上门,他大多是推给助手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