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五年,陆景淮睡遍娱乐圈。我装作视而不见,每日往返于医院与片场之间。母亲的白血病需要天价治疗费,而陆景淮手中握着陆氏集团的医疗资源。直到那日,他新捧的小花旦在片场“失手”将威亚绳索割断,我从三米高台坠落。腹中三个月的孩子胎动骤停,我颤抖着拨通他的电话。“景淮,救救孩子。”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娇媚的喘息,陆景淮的声音带着餍足的慵懒:“江晚,你这种下三滥的苦肉计,我早看腻了。”“真想死,就死远些。...
那是我母亲生前一直戴着的护身符。
“记得这个吗?我从骨灰盒里找到的。”
我挣扎着想去抢,他却随手把它丢给了苏媛。
苏媛惊喜地接住,当着我的面把它戴在脖子上。
这块玉佩是江家祖传之物,当年母亲将它送给陆景淮时曾笑着说,“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。”
那时的陆景淮还会恭恭敬敬叫我母亲一声“江姨”。
会在她咳嗽时紧张地递上温水。
会在她生病后第一时间安排最好的医院。
可是后来,他又将玉佩狠狠地摔在母亲的病床前说晦气。
我声音发抖,“陆景淮,你知道这块玉佩对我母亲意味着什么。”
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