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墨抬起眸子,双手扶着我的肩膀...
昨天,我爸妈把赵甜,现在叫沈甜,接回家。
她是他们流落在外十八年的亲生女儿。
三人在客厅哭得难舍难分,肝肠寸断。
而我手里攥着新鲜的摄像师证,愣在原地,不知作何反应。
我走到肿着眼眶的三人面前,“爸妈,摄影师证我考下来了!”
我妈拉起我的手,又哭又笑,“知意,以后你就有妹妹了!”
我甩开手,耍小脾气,“她不是我妹妹,我没有妹妹!”
“爸,我摄影师证下来了!”我转身对我爸说,平时他最宠我了。
但他冷着脸,“知意,甜甜她身上流着我的血,怎么不是你妹妹?都有妹妹了,以后不许再没大没小任性下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