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旧的空调外机有一下没一下地滴着水,那水滴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。地下室特有的霉味肆意弥漫,与空调外机滴下的水味交织在一起,让人有些作呕。我坐在角落,百无聊赖地数着水滴,当数到第17滴砸在生锈铁板上时,尖锐的踹门声骤然响起,震得整个卷帘门嗡嗡作响。江烬弯腰迅速钻了进来,他的出现让原本压抑的空气瞬间紧绷。刹那间,我闻到他身上那股暴烈的薄荷味,其中还混杂着刺鼻的血腥气。他右耳上的三枚银钉在幽蓝射灯的映照下,反射出冷冽的光,像是寒夜中的冰碴。他身着工字背心,领口处沾染着暗红的血迹,像是刚从一场激烈的...
带电缆勒住我新生的鳃。
江烬在此时苏醒,尾鳍扫出的***震碎所有显示屏。
我们在缠斗中撞进反应堆核心,他徒手掰开我的机械肋骨,露出里面旋转的银色鳞片——与父亲收藏的那枚完全一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