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跪,就是五年。我想,有些罪孽,也该还清了。临走之前,我准备再去看一眼李婶。站在李婶家门前,我掏出了钥匙,小安今年考上了大学,家里现在应该没人。可我竟然隐隐听到里面有谈话声。“死人的东西,怎么还留在这里,真是晦气!我推开门,就见秦绾正捏着鼻子站在大堂。而堂前李婶的牌位已经不见了。4恐惧袭来,我冲上去,一把抓住秦绾的胳膊:“李婶呢?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?她没理我。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到她脚下有一个铁盆,里面放着已经被劈碎的牌位。我难以置信,嘴唇因为愤怒颤个不停:“秦绾,你疯了?这可是李婶的牌位!...
我自知欠陆家欠陆时聿太多,所以跪得心甘情愿。
这一跪,就是五年。
我想,有些罪孽,也该还清了。
临走之前,我准备再去看一眼李婶。
站在李婶家门前,我掏出了钥匙,小安今年考上了大学,家里现在应该没人。
可我竟然隐隐听到里面有谈话声。
“死人的东西,怎么还留在这里,真是晦气!”
我推开门,就见秦绾正捏着鼻子站在大堂。
而堂前李婶的牌位已经不见了。
4
恐惧袭来,我冲上去,一把抓住秦绾的胳膊:“李婶呢?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?”
她没理我。
我顺着她的目光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