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镊子每挑出一块,他的肩胛就绷紧一分,却始终没发出半点声响。
"许市长,您真的不需要局麻吗?"医生第三次询问。
许怀川摇头时,一滴汗顺着下颌砸在诊疗床的铁栏杆上:"外面还有伤员等着用麻醉剂。"
陶思洛突然想起火光里他护住孩子们的模样,也是这样沉默的脊梁,像一座劈开烈焰的山。
走廊突然骚动起来。
"许市长是不是在这层?"
“听说许市长受伤了,严不严重啊!”
"听说救了十几个孤儿院的孩子!"
嘈杂的人声伴随着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陶思洛看见许怀川猛地抓起染血的西装外套套上,可已经晚了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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