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砚抚过笼柱,“用你当年戴过的金镯熔铸的。"沈照霜冷笑,金锁随着她挣扎哗啦作响。这锁链竟掺了陨铁,越是运功越是收紧,已在她腕间勒出血痕。“王爷!”苏清澜挺着微隆的腹部闯入庭院,锦缎裙摆扫过沾露的草叶。“您答应过这孩子出生前不见这贱人!”宁砚皱眉:“注意言辞。”“我说错了吗?”苏清澜突然拽住沈照霜的长发,“一个靠爬床苟活的药人……”寒光闪过,沈照霜藏在舌底的刀片抵上苏清澜咽喉。虽然内力被封,杀...
这三个字像利刃刺进宁砚心脏。
他颓然跪地,手中长剑当啷落地。
“王爷!”暗卫们冲进来。
“滚!”宁砚厉喝,伸手想碰沈照霜又缩回,“叫郎中!不,去请药王!”
谢无涯已经抱起沈照霜。
“不必。”他声音冷如冰窖,“药王原是我听雨阁的人,他不会欢迎宁王府的人。”
沈照霜的视野开始模糊,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宁砚猩红的双眼和谢无涯紧绷的下颌线。
黑暗如潮水般涌来。
......
沈照霜在剧痛中恢复意识时,闻到浓郁的药香。
她试着动了动手指,立刻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握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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