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清念怔怔站在耳房外,地上是一滩水潺潺的丰沛幽谷。
耳房里,陆驰萧仿若索命的鬼,猛烈地一下又一下索他身下女人的命。
恨不能将她揉碎在身体里。
眼眶湿意发涨,冷冷的穿堂风穿心而过,姜清念的心口已经破了个洞,痛意贯彻四肢百骸。
眼前渐渐模糊,回忆却无比清晰。
洞房花烛新婚夜,温润的陆驰萧那样温柔将她从头吻到脚,已经急红了眼角,却还舍不得深入一点。
他说,阿念完美不可方物,多要一分便是罪过。
那样虔诚的他,跟此刻低吼着让温雪儿跪下抬高点的他,真的是同一个人吗?
如漂萍沉浮着的温雪儿突然回头,明晃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