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直把她放在身边,不就是舍不得折腾你吗?”我终于明白了他今天的反常。他故意折磨我,就是身体力行地在我面前凸显夏之柠的重要。从而让我断了送夏之柠离开的心思。这其间一次又一次的粗鲁中,掺杂了多少替夏之柠报复我的意思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我眼泪还没来得及滑落,只感觉床单一片潮湿。随手摸了一把,是血。极度的恐慌让我说不出话来:“黎远谦,我——”黎远谦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:“乖,好好休息,小柠说她肚子疼...
在医生都以为我会死亡的时候,病房外面突然派了直升机过来。
许多护士三三两两交头接耳:
“我靠,好帅啊!”
“派直升机过来,太有实力了吧!”
“天,爱了爱了,最前面那个男人太有男友力了吧,要是我男朋友就好了。”
傅陌的皮鞋一步一步走在医院的走廊中,带着些许急切。
很快,他到了我病房门口。
推开病房门,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我,他不由分说的将我打横抱起。
医生被他的气势吓到了,但出于职业道德,还是提醒他:
“先生,遗体要家属才可以领...”
傅陌脚步被阻拦,很是不满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