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年来,她变本加厉,夜夜索取,在书房、马场、甚至杀人后的巷弄里,用各种方式把他调教成适合她的节奏。他红着眼,却还是在她一次次的勾引之下卸掉防备,诚实地回答:“舒服……主上,我很舒服。”不知过了多久,他终于抱着她攀上巅峰,眼前一片空白。沈棠躺在他怀里,指尖漫不经心抚过他汗湿的脊背,忽然低声道:“今日是本宫同你最后一次了。”顾长明浑身一僵。“十日后,我与司墨大婚。”她语气平静,“这一年拿你练手...
第二日,他便穿上衣服,去了暗卫营。
表达来意后,头领震惊地看向他。
“你说什么?你要离开?!”
顾长明点了点头。
“主上可待你不薄。”头领难以置信地看向他,“更何况,你跟了主上十年,应该知道规矩。”
他垂眸,看着地上那道被血浸透的缝隙,那是去年一个叛逃暗卫留下的。
“滚钉刑。”他轻声道,“我知道。”
头领的呼吸明显重了几分:“那可是要人半条命的酷刑!钉板上的铁刺都淬了药,伤口半月不愈,就算活下来也会留疤……”
“我可以。”他抬头,直视他的眼睛,“我要走。”
见他意已决,头领无法再劝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