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日子,慕枝夏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开始对他寸步不离。
她整日缠着他,连他去洗手间都要在门外等着。
偶尔余光瞥见沈奕衡红着眼眶站在角落,她也只是皱了皱眉,装作没看见。
“津时,”某天早晨,她忽然拿出一张烫金请柬,眼睛亮得像是年少时,“今天是学校百年校庆,同学们说要聚一聚,你在家待了好几天,正好出去散散心,也去见见老朋友,好不好?”
他盯着请柬上烫金的校徽,忽然想起十年前,她也是这样举着篮球赛门票,在教室门口等他:“津时,去不去?”
“那就去吧。”他说。
反正,这大概是最后一次了。
聚会当天,慕枝夏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