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轻声喊道,可惜这一次再也听不到他叫我妹妹了。我哥沈青柏的身上都是伤,他的手里如宋大哥所说紧紧地攥着一条金项链。看到这一幕,我握住了他的手,也就是这时,哥哥手终于松开了,项链就那么落在了我的手上……这一刻,我仿佛连哭都不会了。脑子里只剩下最后见他时,他说的话。“怜月别哭,哥哥错了。”“哥哥保证再也不这样了,你等哥哥赚银子,给你买大宅子……”赚银子,买大宅子……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的殓房,我将我...
其实我骗了徐鹤年,他不知道,他离开的这八年里,我没有进宫选秀,也没有和别人在一起过。
我的确进宫了,只是进了尚宫局当宫女。
真心爱过一个人,你就会发现,无法像爱他一样,再爱上别人……
回去的路上,大雨纷纷,我站在雨里,望着漫天雨幕,眼眶湿润。
当天夜里,我发了热,身上又疼又痒,吃药也没有,冲凉水也没用。
五脏六腑,每个血管里都像是有蚂蚁在爬。
昏昏沉沉的时候,院门被人敲响。
我本想装没听见,可敲门的人,大有我不开门,誓不罢休的意思。
无奈,我强撑着精神起身开门。
是隔壁大娘在衙门当差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