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鹤。”眼睫颤抖,我心痛地看着他缠满绷带的腿,轻声道:“痛不痛?”“只是想说这个的话。”江鹤偏过头去,“你可以走了。”我再顾不上别的,连忙开口:“江鹤,我来是想问你,那天,你最后想说的话到底是什么?”这个问题萦绕在我脑海三天,怎么想,都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无情。否则,怎么他在那样危险的时候,怎么还会怕我难过。江鹤眉头轻蹙:“什么?”像是不记得了似的。我抿了抿唇,复述道:“你说,别哭,你会…...
她赤红着眼看我,眼中一片死寂。
这三字实在太轻,轻到根本没办法弥补生死的鸿沟。
只有一个办法。
我紧攥着平安符,转身离开警局。
回到家中,我沉默地开始收拾行李,回忆却喧嚣地将我吞没。
江鹤过去总说,“爱情不是生活中最重要的事。”
每每听到,我都会不开心很久,反复跟他说:
“可是,在我这里,我爱你就是最重要的事情啊!”
而现在……我看向窗外淅淅沥沥的雨,扯了扯嘴角。
女人的哭喊,少女的眼睛,被虐杀的卧底,用死来换得解脱的母亲……
那么多条人命压在心头,我对他的爱,反倒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