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后,我被一位女警带回警局,她递来毛巾和热水,让我等雨停再走。
脑海一片混沌,一会儿是江鹤的声音,一会儿又是那个女人。
就在这时,一声凄厉的哭喊刺入我脑中。
我下意识抬眼去看。
女人浑身是血,皮包骨的手臂上满是淤青:
“为什么要把他从戒毒所放出来!为什么!”
“他根本没有改好,还是在吸毒……每天让不同的人强奸我,不同意就打我……我没关系……”
她的声音越发尖锐,像一把尖刀,在我脑中搅动。
“可是,我的孩子,他才五岁,他做错什么了?要被那个畜生一刀刀捅死……三十多刀,警官,你知道吗,我连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