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钧行怔怔站在耳房外,地上是一滩水潺潺的丰沛幽谷。
耳房里,庄洛雪仿若索命的鬼,猛烈地一下又一下索她身下男人的命。
恨不能将他揉碎在身体里。
眼眶湿意发涨,冷冷的穿堂风穿心而过,方钧行的心口已经破了个洞,痛意贯彻四肢百骸。
眼前渐渐模糊,回忆却无比清晰。
洞房花烛新婚夜,美得不可方物的庄洛雪那样温柔将他从头吻到脚,已经急红了眼角,却还祈求着他的爱怜。
她说,阿行端方君子不能亵渎,多要一分便是罪过。
那样虔诚的她,跟此刻尖叫着让段怀川再快一点的她,真的是同一个人吗?
如漂大山一样沉稳着的段怀川突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