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队那套房子。她和沈延舟原本定好的婚房。她曾经趴在他怀里,指着图纸说这里要放梳妆台,那里要摆花瓶。他捏着她的脸笑:“都听你的。现在,他要带着别人住进去了。“静姝姐以前经常去,今天能不能和我们一起去? 白雪宁拉着她的手,眼神无辜,“帮我熟悉一下……唐静姝缓缓闭上眼,只觉得一颗心早已疼到麻木。沈延舟察觉到她的僵硬,连忙把她拉到一旁:“就是让她们暂住一阵子,等白姨去世了,雪宁立刻搬出去……“戏要做全套,是不是?戏要做全套。所以领证也是做戏?婚礼也是做戏?将来睡在一张床上,也是做戏?她抬起泛红的眸...
“静姝,别生气了好不好,我真不是那个意思,当时只是话赶话,你才是我未婚妻,你才是我认定的媳妇,我给你带了杏脯,是你最爱吃的那家……”
她没应声,只听见纸包落地的声响。
此后三天,沈延舟天天守在门外。
有时带一包红糖,有时是供销社新到的雪花膏。
唐静姝统统扔进垃圾桶,连面都不肯见。
直到第四天傍晚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。
“沈团长,不好了,白同志落水了,你赶紧去看看吧……”
门外的脚步声匆匆远去,唐静姝透过窗帘缝隙,看见沈延舟头也不回地跟着报信的人跑了。
夜深时,敲门声又响起来。
唐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