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。裴钧晟叹了口气:“那也行,我也两年没有祭拜过父母了。”听到裴钧晟的回应,段初柔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:“太好了,我这就和我妈说。”得了准信,段初柔就急不可耐的收拾行李准备。只是带的东西,大多都是和裴钧晟有关。“这个枕头钧晟喜欢,得带着。”“这个曲奇国内买不到,路上给钧晟当零嘴。”“回国还是要好好打扮,至少买两件新衣服……”直到临走前,裴钧晟都忍不住说了她一顿才消停一会。最后,段夫人还是抓着他...
崔艺眠站在落地窗前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佛珠。
窗外阴雨绵绵,远处城市的天际线模糊成一片灰影。
她低头看了眼手机,屏幕上显示着余凯发来的消息:
她闭了闭眼,喉咙里溢出一声叹息。
两年前余凯那处受伤时,医生曾说他的输精管断裂,此生再难有孩子。
崔艺眠始终觉得亏欠,尽管她早已明白,自己对他不过是出于责任。
可每当余凯说起从前的那些事,她总无法说出拒绝的话。
她不想因为自己再多伤害一个人了。
助理站在门口低声提醒。:“崔总,车备好了。”
崔艺眠转身,黑色的职业装衬得她愈发清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