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,物是人非。沈梨初枯坐到深夜,正准备离开时,只听她一声闷哼。好像一阵弱风,被修长有力的手掌按在墙上,动弹不能。她瞳孔骤缩,因为来人,正是季砚声。他浑身发冷,周身晕开一片戾气:“你有什么资格过生日?”说话间,他加重了手中的力度,像要碾碎沈梨初的肩胛骨。“甜甜还躺在病床上,你凭什么好端端站在这里!”沈梨初声线颤抖:“那你就杀死我,给彼此一个解脱。”“休想!”季砚声被她眼底的悲切刺痛,怒火更...
午夜十二点钟声敲响,沈梨初却没资格回去休息。
因为季砚声要她去祠堂罚跪忏悔。
三年,一千多个日夜,她都要念诵佛经到凌晨两点。
沈梨初跪在蒲团上,面色惨白,形如枯槁。
她也会因为困倦阖眼。
可每当这时,那些惨痛的记忆,又会重新闯进她的脑海。
横亘在爱情、亲情、友情的旋涡间,她早就被撕扯成了残破的碎片。
愧疚和无力,让她红着眼,熬过了一个又一个孤寂长夜。
等到忏悔结束,沈梨初扶着墙壁,颤颤巍巍起身。
直到手机提醒弹出,她才想起,原来今天是她的生日。
可整整三年,她早就忘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