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瘫坐在地上,面无表情地看着这群人将画室砸得面目全非。
直到周晴将一幅画从墙壁上摘下,然后接过一名保镖递过来的锤子,狠狠地砸了上去。
我疯了一般,冲过去推开她,小心翼翼地将画护在怀里。
那是我最崇拜画家的作品,是在一整块厚木板上,连雕再画,留下的绝世名作。
也是沈煜在追我期间,曾为我点天灯拍下的“定情信物”。
然而,沈煜现在看也不看它一眼。
他只顾着捧起周晴的手,对着刚刚被我推倒时,被玻璃划伤的口子心疼。
“顾辞,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!”他双眼猩红,显然是生气极了。
“周晴是我罩的人,也是你能伤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