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们的笑脸。小耳朵总爱趴在我膝头,比划着还有刚学会走路的小宝,跌跌撞撞也要给我送他自己折的纸飞机。车刚停稳,我就迫不及待地走进保育院大门。可秋千静止不动,教室里空无...
曾经,我会歇斯底里地比划,委屈哭泣。
他起初会哄。
可后来,他学会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——
侧过头,避开我的视线。
对一个哑巴来说,这无异于掐断喉咙。
“我买了最高端医疗保险,连最难订的天使幼儿园名额都订好了。”
他顿了顿,伸手想摸我的肚子。
“就算是聋哑儿,也是我最期待的孩子。”
往常这种话总能让我心软。
可现在,孩子都没了。
说这些只会让我发笑。
侧身避开他的手,我懒得回应,索性闭上眼睛。
“累了?”陆嘉许狐疑地瞄了我几眼,尴尬地收回手。<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