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接了起来。那头人声热闹,像是在开聚会。再开一瓶,庆祝渺姐回归。哟,咱裴教授不是说在备孕不喝酒吗?怎么渺姐一回来就破戒了呀。那必须破戒渺姐都回来了,还备什么孕啊,直接换老婆得了。小姑娘也就适合玩玩儿,娇娇气气的,粘人又难哄。你看裴哥,自打结婚后不是单位就是家里,今天要不是沾渺姐的光,我们还约不上他呢。不过裴哥,小嫂子说来也挺好的,去年你骨折住院,她家里、医院和研究所三头跑,天天给你煲汤调理,那裙子都空了两圈,可惜啊替身就是替身。那么娇滴滴的小姑娘天天在眼前晃,裴哥你当真一点都不心动?裴怀修...
大学一毕业,我就嫁给了爷爷的忘年交好友。
三十五岁的清冷教授,会在床笫间因我失控。
他沙哑地唤我小名,说要与我生儿育女。
确认怀孕这天,我却收到一组明信片照。
遒劲笔迹,字字深情。
挚爱渺渺:
我妻与你有三分像,难能可贵,她小名也唤渺渺。
可惜菀菀类卿终非故人,只可暂排苦思。
原来,这场我奋不顾身扑向的婚姻,只是一场可笑的替身游戏。
我签下假死协议,流产让位,只留给他一捧骨灰。
可他却疯了。
1.
做完流产手术,我浑浑噩噩地走出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