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嘉珩一言未发,只是推开她,失魂落魄地远去。明明被拂了面子,女人却莫名心慌。次日,陶嘉珩刚复查完。接到陆清漪约他吃饭电话时,有些吃惊,医生说他一切如常,可很多有关陆清漪的记忆,却逐渐模糊。陆清漪的车就停在路边,他径直上了后座。这让女人有些不爽,周身晕开一片戾气。沉默的氛围像是藤蔓,紧紧缠在陶嘉珩心头。等到了地方。他才发现陆清漪带他来的餐厅,是陶舒阳最喜欢的西餐厅。他压下心口的酸涩下车,却忘...
陶嘉珩下意识抗拒回到陶家。
站在老宅门口,脑海里不断回想起医生的话。
“我得了......渐忘症?”
“这种病很罕见,你会逐渐遗忘伤害你的人,剥离痛苦的记忆,可以理解为一种自我保护机制。”
寥寥数语好似一道惊雷,劈得陶嘉珩神思一震。
医生让他联系家人。
可早逝的父母,厌恶他的姐姐,心机深沉的继兄。
他第一时间想倾诉的,甚至最不想忘记的,居然是陆清漪。
哪怕和她针锋相对,陶嘉珩也会觉得自己是一条鲜活的生命,而非一具任人摆布的行尸走肉。
所以陶嘉珩很想送她那条婚纱,立马成为他的新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