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消毒水气味漫进鼻腔时,林砚正把最后一颗薄荷糖塞进铁盒。
七岁的苏晚晴蹲在住院部后巷的梧桐树下,校服裙摆沾满灰,发绳松了,
碎发粘在汗津津的额头上。"你爸爸又打你了?"他蹲下来,指尖掠过她手臂上的红痕。
这是本月第三次,从三楼传来的争吵声总在深夜惊醒他——苏叔酗酒的习惯,
在苏阿姨提出离婚后愈发严重。晚晴不说话,把脸埋进膝盖。林砚解开自己的红领巾,
笨拙地给她系成发带:"我妈妈说,伤口要擦紫药水才不会留疤。
"他晃了晃从护士站顺来的小玻璃瓶,阳光穿过透明液体,在砖墙上投下细碎的光斑。突然,
巷口传来沉重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