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婚当夜,崔恒抛下我去了表妹林柔儿的院子。我平静地摘下凤冠,开始打理崔府账目。
他冷眼旁观:“娶你只为应付父母,柔儿才是我心尖上的人。”我笑着点头:“夫君放心,
我只需正妻体面。”后来叛军围府,他抱着昏迷的林柔儿冲进我房里。
满府上下无人知晓——我外祖父曾是太医院院判。当他看我三针救活林柔儿时,
声音发颤:“你究竟是谁?”我擦着银针轻笑:“崔夫人啊,不然呢?”红烛高烧,
烛泪堆叠,几乎要将那对精雕细琢的龙凤淹没。那赤金的光在满室刺目的红绸映衬下,
跳得有些刺眼,更显出这新房空荡得厉害。桌上合卺酒早已凉透,杯沿凝着一点清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