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池婉是被饿醒的,一整日没吃饭,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。
她撑着疲惫的身子打开房门,抬眸就对上白叙安漆黑的双眸。
“你怎么起身了,我给你熬了粥,快来尝尝。”他语气担忧,扶着她在桌边坐下后,又亲自喂她喝粥,甚至怕她烫到,吹凉了才喂给她。
看着眼前周到妥帖的男人,池婉脑中却一遍遍想起灯会上,他抱着夏语蓉毫不犹豫转身离开的背影。
“嫂嫂昨晚不小心动了胎气。”白叙安忽然开口,神色有些躲闪,“虽然喝了保胎药,但大夫说需要一个纯阴女子的心头血入药,这胎才能坐稳……”
池婉的心瞬间沉了下去。
“你恰好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。”白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