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苗舔到晒药架时,我还在碾黄芩。刺鼻的焦糊味猛地冲进鼻腔。抬头一看,
后院晾晒药材的架子,不知怎的,窜起了火舌,正贪婪地卷向旁边堆积如山的草药包。
我脑子嗡的一声,空白了半秒。那是我的命!“走水了!后院走水了!”我扯着嗓子嘶喊,
声音劈叉,抄起手边洗药材的大木盆就往后院冲。水瓢舀起缸里的水,疯了似的泼过去。
可火借风势,越烧越旺。那些晒得干透的草药,遇火就跟浇了油一样,噼啪作响,
火苗蹿得比人还高。浓烟滚滚,熏得我眼泪直流,喉咙里像塞了把沙子。“来人啊!帮帮忙!
”我一边徒劳地泼着水,一边绝望地喊。街坊邻居闻声赶来,提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