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她切水果划破手指,谢闻砚连夜包下整座私立医院,三十个专家战战兢兢地给她包扎。他抱着她说:“宁宁,你要是出事,我让整个医院陪葬。可现在,只因替身一句想看“人和藏獒搏斗,他便转头就让人把她推进了铁笼。施宁数不清自己被咬了多少口,左腿已经失去知觉,右肩血肉模糊。当饲养员终于打开笼子时,她早已浑身成了个血人,却看见谢闻砚低头吻住那个女孩:“开心吗?“开心死了!女孩娇笑着搂住他的脖子,“你最疼我了~施宁眼前一阵阵发黑,却仍能清晰地看见两人交缠的身影。谢闻砚的手掌扣在女孩后脑,吻得那样投入,就像当...
看着施宁绝望的脸,谢闻砚眼里没有丝毫怜悯,只有扭曲的快意和刻骨的厌恶。
“你妈害死了我妈,死无葬身之地,才是她应得的下场!”
雨水顺着谢闻砚冷硬的侧脸流下,他高高举起骨灰盒,
“不要——!”
下一秒,他手已松,木盒摔在地上,四分五裂。
灰白色的骨灰暴露在倾盆大雨下,被迅速冲散,稀释,转瞬就不见了。
这一刻,施宁的世界轰然崩塌,无尽的绝望扑面涌来,几乎让她窒息。
她扑向那摊泥水,徒劳地想要捧起什么,却只抓住一把混浊的泥浆。
冰冷的雨水灌进她的领口,却比不上心底万分之一寒。
“谢闻砚……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