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苏芙宁也从一言不发,到给我隔几天给我发一条消息,只是都是在凌晨。……诸如此类。刚开始我还有耐心回:她总是沉默一会,才发过来冷冰冰的语音:我事事俱到,她也通通不理。谢静栀也好奇问我:“是熟人吗?”是谁呢?我垂下眼,看着面板上的面团发呆。“一个,无足轻重的人罢了。”谢静栀看着我手机桌面上的照片,那是并排安静坐在秋千上一对表情淡淡的少年少女。一看就是找路人代拍的,他们不亲密,甚至有点疏离,可谢静...
没有我,有贺燃在,她会更快走出来的。
我退了车票,抱着那堆衣服,静静坐在沙发上发呆了整夜。
直到贺燃给我发:
我才松了一口气,气血上升,终于有了点活着的实感。
轻描淡写地回她:
与此同时,苏芙宁也发来消息。
接着撤回,又发了一句新的:我蓦地怔住,止也止不住地翻涌上心酸。
她回了个问号。
苏芙宁果然忘了。
我被妈妈拽着头发摁在学校门口打的时候,所有人都在围观,胆怯地看热闹。
那时候我青春期脸皮薄,该有多窘迫。
衣服被撕烂,皮肤裸露。<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