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中昏沉,盛惟芳摆手拒绝丫鬟伺候,拧眉深思着。昨夜,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重要的梦,可一醒来,忘得一干二净。左思后想许久,也想不出所以然来,见丫鬟一再催促,梳妆完便去了。一进书房,就见刘知府揉着后颈,龇牙咧嘴道:“魏紫,你可知昨夜发生何事了?为何我觉的后颈很痛?”盛惟芳看了他一眼,反身关上房门入座案几。伏案写下:刘知府眉梢一喜,点头应下。将宣纸燃烧殆尽之时,门外吓人传报:“大人,钦差大人来了,说要...
一阵寒风吹来,扑灭了跳动的烛光。
眼前骤然漆黑一片,好半响,盛惟芳才透过夜色稍稍看清了眼前的身影。
窸窸窣窣的布料声传来。
萧既明坐在了床榻上,盛惟芳受惊一般往后退,直到退无可退。
语调破碎:“你别过来,再过来我喊人了。”
寂静的室内。
萧既明发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声,他于黑暗中无声凝视着她,缓慢吐出。
“刘知府每年上报盐年产量为一亿斤,占据全国十分之一,每年税收在三十到四十万两中间,可前两日一看,萧某却发现了这产量……”
听到这话,盛惟芳的心瞬间提起。
下一息,却听见他说:“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