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饭后,我们起身离开。此时大街上突然传来哀乐。顾景恒走在最前面,
身后背着一口巨大的棺材。零落的纸钱很快就铺满了街道。在送葬对我的最后放,
一个木架子上架着一个女人,此时这个女人浑身是上,哪张脸已经看不清楚是和模样,
可是我还是看出来了,那时顾思月。“啧啧啧,师妹啊,
你这自己看到自己的送葬队伍还是很不容易的啊!”我没理会师哥,而是一直在看着顾景恒。
一夜白头,顾景恒明显苍老了许多,脸上也没有了曾经的桀骜不驯。他缓步走在最前方,
嘴里不断念叨着:“流年,我错了!”他的声音沙哑,如同我当初在水牢中的样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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