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正蹲在地上擦厨房瓷砖缝里的陈年油垢。江临舟的膝盖砸在瓷砖上的声音,
比我手里钢丝球刮擦的声音更刺耳。“疏桐,算我求你。”他头发乱糟糟的,
眼睛里全是***,昂贵的西装外套皱得不成样子,沾着灰。这副样子,
要是让外面那些捧着他叫“江总”的人看见,怕是要惊掉下巴。可我不意外。
能让永远体面、永远冷静自持的江临舟狼狈成这样的,从来只有一个人。苏晚照。
他的白月光,他的心尖痣,他这辈子求而不得的执念。“她又怎么了?
”我继续用力擦着那条顽固的油垢,头也没抬。
钢丝球摩擦的声音在突然寂静的厨房里格外清晰。“晚期肝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