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岁那年寒冬,我捡到一双破旧的芭蕾舞鞋,在孤儿院漏风的走廊里,一遍遍练习着偷看来的舞步。
砖的磨破的膝盖结了血痂,我就垫着旧报纸继续跳。
每个旋转时扬起的灰尘里,都藏着我可笑的痴心妄想。
也许我的亲人正在某个剧院观众席上,终有一天会认出他们的女儿。
可现在我找到了所谓的亲人,他们却亲手碾碎了我所有的梦想,还怪我遮住了顾知微的光,挡了顾知微的路。
早知如此,我就该听他的话,不要回来。
门外传来高跟鞋的咔嗒声,混着刻意放大的笑声。
我想蜷缩到床底,却连手指都动不了。
“呦,这不是我们清高的芭蕾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