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父母离异后,季晚俞这二十年一直像只刺猬一样生活着,从不对外展示自己的脆弱。此刻突然被这样温柔以待,她那颗敏感的心融化了起来。季晚俞发现自己最近所有的不堪和无助,骆闻舟都知道,她觉得没必要再在他面前伪装。“我不想让我妈担心,我父母离婚了,她独居。”季晚俞声音很轻。骆闻舟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脸,眼底升起了疼惜。“这两天我照顾你。”季晚俞的脸上掠过了一抹害羞和不安,她想开口拒绝。“不要拒绝,你是...
“那你昨晚住哪的?”彭清关心道。
“我住酒店的。”季晚俞扯了个谎。
“哪个酒店,一会儿我来看你。”彭清说。
“不用了,我马上回家了。”
季晚俞匆忙挂断了电话,她可不希望被彭清知道自己住在了骆闻舟家里。
那天季晚俞在骆闻舟家里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,在药物和心情的双重作用下,她觉得自己的症状减轻了一些。
她准备回自己老城区的家。
“谢谢你,我要回家了。”
季晚俞对骆闻舟挥了下手,打了个招呼。
“你是周一再出来上班吗?”骆闻舟问。
这句话突然戳中了季晚俞的神经,她意识到自己如果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