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了小院附加的情感意义,那不过就是一块偏僻的荒地而已,当初那位大师说的有益命格之说自然也不作数了。
温凌果然很伤心。
“那是外婆最珍视的东西,杳杳怎么能这么狠心?”
温裕和百般安慰,又答应她一定给她寻个同等量的老物件。
“我不是担心我自己,我只是伤心以后再也没有外婆,也没有外婆的家了。”
傅景策看着被路母抱在怀里黯然神伤的温凌,却在走神。
和她们一起长大,傅景策自然清楚杳杳和外婆的感情比起温凌深厚得多。
温凌都如此伤心了,那杳杳呢?她当时是抱着怎样的心情点的火?她何至于被逼至此?
他突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