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攥着孕检单的手在抖。单子上印着我的名字,温予宁。下面一行小字:宫内早孕,约6周。
这本该是个惊喜。至少在今天下午三点之前,我确实是这么打算的。我叫温予宁,
沈叙白养在身边五年的金丝雀。也是整个北城上流圈子里,
公认最像他心尖上那位白月光的替身。此刻,我站在沈叙白那间价值九位数的顶复书房门口。
手里除了那张轻飘飘的孕检单,还有一张更轻、却像烙铁一样烫手的照片。照片上的女人,
眉眼和我有七分像。但气质更清冷,像高山上的雪。她叫苏清漪,
沈叙白爱了十年、求而不得的白月光。照片背面,是沈叙白凌厉的字迹:“漪漪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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