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都在跟着嘲讽,还有人发出我扶着腰跪在地里挖红薯的照片。就在这时,一直高冷的京圈贵少发来消息:“我是孩子爸爸,你有意见?”我是在给红薯浇大粪的时候,忍不住yue出声的。大便臭味太狠,起初我以为是熏到了。直到中午喂奶奶吃饭,我又忍不住想吐。奶奶看了我一眼:“囡囡,你不会是怀孕了吧。”老人眼睛已经有些干涸,却藏不住锐利的光,像把刀子一样戳破我那点心思。“你还是走了歪路,是不是?”我心里颤了颤...
段温言是在第二天找上门的。
一起来的,还有他奶奶。
段温言面无表情,眸子从我肚子上扫过,复又低下。
看不清他到底什么意思。
段温言奶奶倒还算温和,拉着我问我多大了,父母在哪里,家里还有什么人。
我老老实实说父母都死了,家里只有个奶奶时,老人家红了眼眶。
“倒是个可怜的孩子。”
她提出接我走,我放不下瘫痪的奶奶,她又说可以把她送到段氏名下养老院。
“说实话,我们这样的人家不会轻易接纳穷人,可你肚子里是我们段家第一个孩子,你又是温言的第一个女人,我们总觉得这么扔在荒郊野岭的,不太好。”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