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颤抖着拍打她的脸,将保温毯裹在她身上,“我带你回家……”骆澜月已经失去意识,全身冰冷得像块石头。阮彦初咬紧牙关,用救援绳将她绑在自己背上,一步一踉跄地往山下走。下山的路比上山更难。他摔了无数次,最后几乎是爬着下来的。到营地时,他的冲锋衣已经磨破,膝盖血肉模糊。医护人员接过骆澜月的瞬间,阮彦初眼前一黑,栽倒在雪地里。再醒来时,刺鼻的消毒水味钻入鼻腔。阮彦初猛地坐起,牵动伤口疼得抽气。“别动,...
阮彦初出院那天,手机震动了一下。
是骆澜月发来的消息:
他盯着屏幕看了很久,最终回了一个字:。
拍卖会现场金碧辉煌,阮彦初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,安静地站在角落里。
他的腿伤还没好全,站久了就会隐隐作痛,但他始终挺直脊背,像一棵风雪中不肯倒下的雪松。
直到——
“澜月,我想好第一百件事了。”林晚昱握住骆澜月的手,语气不容拒绝,“我要你把他拍卖掉。”
阮彦初猛地抬头,对上林晚昱得意的目光。
“晚昱,”骆澜月皱眉,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,“这太过分了。”
“你说过会为我做任何...